接連五日,每日以碧玉竹水洗眼三次,徐行今早感到雙目不再刺痛,模糊的看見窗外陽光晴朗,用布條蒙上雙眼施展六感走了出去,感到司空星三人坐在搖椅上,小凳子上有茶水瓜子,一面令牌彈射出光幕。
咔嚓。
錢三通嗑著瓜子看著光幕道;“我以為我夠不要臉了,沒想到陣院更加不要臉?!?
展瑾點(diǎn)頭說;“以后你就是第二不要臉。”
徐行走了過來,坐下,聽了一會,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
那日他闖陣法中招,陣院李齊宣傳‘徐行不過爾爾,也是鉆了法閣那晚陣法無人操控,如今只是陣院四位小陣師操控陣法,我還沒有出手,就讓那徐行敗走?!究招窃诠饽恢谢貜?fù)‘是挺不要臉的,也不知是誰背后有某個不敢露面的烏龜,就憑你李齊能布置下太炎金光陣?’李齊回復(fù)‘謊妙,敗走就痛快承認(rèn),何必說些不著邊的話?有本事的可以讓那徐行隨時來闖金光陣?!究招腔貜?fù)‘傻瓜?!?
第二日,李齊接著叫陣。
錢三通上線,一不提陣法之事二不說闖陣,上去開罵‘我本以為乾元袋夠能裝了,萬萬沒有想到你李齊更能裝。’一句話罵出了名言,弄得觀看光幕的導(dǎo)師都哭笑不得。李齊回復(fù)‘滿身銅臭味的人不配跟我說話?!X三通回復(fù)‘還真是烏龜照鏡子瞧瞧你那王八樣,小小青丹宗一個賣藥的居然口出狂言?!ぴ撼鸹貜?fù)‘哈哈哈哈哈。’丹院柳忠回復(fù)‘學(xué)到了?!ぴ呵f元寶回復(fù)‘三通哥怎么會說多說點(diǎn)?!?
第三日,李齊依然叫陣,還表示如果害怕可以認(rèn)慫就好了。
無人回應(yīng)。
第四日,李齊叫陣;已撤了金光陣,擺下小陣迷蹤陣。
錢三通回復(fù)‘你自己玩上了?’
楚羽回復(fù)‘哈哈哈哈哈?!?
今日。
陣院前十弟子木云琦,夏東地區(qū)五派之一不悔門弟子,修為乃神照圓滿,絕頂大陣師,入府五年,年方二十,在光幕中留言‘陣院布置下四方九宮陣,此陣乃困人之陣,若變成殺陣需要在四方九宮之中安插人手,當(dāng)然沒有人手,盡管來查看,若徐行能闖過此陣法,我便心服口服,若不能,徐行私自闖陣入法閣一定要罰?!?
紀(jì)委杜尤表示‘對待不遵守校規(guī)的人紀(jì)委一定追查不休?!?
咔嚓。
錢三通磕著瓜子,說道;“他們在激將你,你可別上當(dāng),四方九宮陣法就是司空星大師兄去了也破不了,除非你一直使用明珠?!?
司空星點(diǎn)頭說;“不必在意流言蜚語?!?
展瑾也勸;“那李齊是青丹宗弟子,當(dāng)年青丹宗也算大門大派,可卻得罪了紫金幫,要不是閆家出面青丹宗早已不復(fù)存在,后來天明學(xué)府成立,五大派都受到影響,青丹宗一日不如一日,投靠了閆家,他是故意如此的。那木云琦與閆廣極為要好,你跟閆邊的爭斗學(xué)府都知道,想必是幫好友出氣?!?
徐行道;“我知道這是陽謀,他們的四方九宮陣法一定不會再有混招,只是為了落了我的面子,不管如何,不管三通怎么去罵,只要我不敢去,我都會成為陣院口中的‘烏龜?!?。”
陽謀就是徐行必然要去,也可以不去。
徐行接著說;“這個學(xué)府也有好多好多平民弟子呢,每個院子的前十都被門派世家弟子占據(jù)去,我不清楚為什么,我是不太相信平民之子出不了五六個絕頂天才?!我在葵院待過,三狗子的遭遇我還記得,可是三年多了,林初雪的死亡還沒有調(diào)查清楚,是調(diào)查出來了不發(fā)?還是真的沒有調(diào)查出來,我心里明白,各位,總有人要去開拓前路的,為什么不是我?”
司空星大嘆。
他又問;“你想好怎么破了嗎?”
徐行道;“明珠!四方九宮陣我知道,是順逆飛,千萬般變化,一步錯步步錯,而這幾日我在想,明珠真的要在陣法之中使用嗎?”
司空星三人疑惑。
徐行道;“我可以在外圍先觀察幾天,從外用明珠照耀而去?!?
錢三通雙目大亮道;“聰明,這樣一來,你記錄下順逆飛之位,雖然到了里面還有差錯但會很小,就有了很大的可能闖過陣法的!”
徐行解開蒙眼的布,微微睜開雙目又閉上,反復(fù)如此,睜開后,世界顯的模糊。司空星三人忽然變得沉默。徐行樂觀的表示無礙,這給了他修煉六感的機(jī)會。他笑著,司空星三人實(shí)在不知道徐行為什么可以笑出來。
實(shí)在不清楚世界上怎么有這樣的犟種。
天漸漸黑了下來,錢三通說他找了上好的牛肉,四人在院子中烤著肉搭配著清甜的米酒,米酒甜絲絲帶了一些辣,錢三通說這一葫酒要了三枚仙玉。
徐行知道他是大王錢莊的弟子就不覺得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