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楊小姐說:“轉什么,平時大街上沒見過穿短裙的?”
“……”
三位男士無話反駁,又轉了回來。
高齊和趙嘉彤偷偷交換了眼神,瞄了一眼周祺,又瞄了一眼楊舒。
心說都是系統(tǒng)強塞的屏蔽的關鍵字,怎么差別這么大呢???
楊舒咕噥著“破裙子真拉低效率”,一邊從層層疊疊的裙擺里翻出一個簡單的包。
別說幾個大男人了,趙嘉彤都看得一愣一愣的:“……你這從哪兒掏出來的?”
“這裙擺三層還有撐子,你試試往第二層的裙褶里塞東西,保證一天都掉不下來?!?
楊舒說話的時候總是微抬下巴,顯得盛氣凌人不好相處。
她從包里掏出一個小盒子,里面居然是碼得陣陣齊齊的藥片。
“你怎么知道她病了?”趙嘉彤一愣。
楊舒說:“我不知道,就聽見你在隔壁說她不太好,我來看看怎么個不好法?!?
“……”
高齊疑惑地說:“那你哪來的藥?”
楊舒比他還疑惑:“隨身帶藥很奇怪?”
高齊閉嘴了。
楊舒走到周祺旁,毫不客氣地動起了手。
她翻了周祺的眼皮,又捏著對方嘴巴迫使她張開嘴,對著光看了看,最后按了按她的脖頸。
動作干脆,很不溫柔。
游惑看了會說:“你是醫(yī)生?”
楊舒說:“不算?!?
她嘴里說著不算,卻又撒開手,頭也不回地對眾人說:“十有八九是嚇的,被什么嚇的不知道。目前狀況還行,挺平和的,就是體溫高一點,有水么?”
趙嘉彤把盆往前一遞。
楊舒:“……喝的,不是洗抹布的水。”
趙嘉彤搖了搖頭,她生怕這位小姐說“那就喝洗抹布的吧”,立刻道:“吃藥是不是?干噎也行,以前部隊跟人學過一招,可以幫她噎下去?!?
楊舒抱著胳膊,不太放心地看著她。
直到周祺真的咽下藥,楊舒這才用審視的目光看向趙嘉彤:“你部隊的?”
“是啊,不太像?”趙嘉彤苦笑一下,說:“這兩年是有點懈怠了?!?
楊舒撇了撇嘴,也沒寬慰什么。
她手指掃過屋里的人,沖游惑點了一下,評價說:“你應該是部隊的。”
又對著秦究點了一下:“你也應該是?!?
最后移向高齊:“你肯定不是?!?
高齊:“……”
中年男子差點兒嘔出一口血、
楊小姐冷靜地分析:“你這狀態(tài)差遠了,但也不排除是裝慫?!?
高齊點頭也不是,搖頭也不是。
“你說你不算醫(yī)生?什么意思?”
眾人對這姑娘也有幾分好奇。
“學這個的,具體門類跟你們也解釋不清?!睏钍嬲f。
“哦……我以為你部隊衛(wèi)生所的。”高齊咕噥說,“小丫頭看人還挺準。”
楊舒皺了皺眉,顯然不喜歡“小丫頭”這種稱呼。
“之前有項目跟部隊打過交道?!彼唵谓忉屃艘痪?,就轉開了話題,顯然懶得多聊。
周祺病得突然又不明原因,這個節(jié)骨眼上搞事不合適,游惑和秦究便把計劃往后推了一點。
反正也沒了睡意,眾人便沒回房間。
一邊等周祺退燒,一邊聊著這次的題目。